她离开的第十个年头,仍然不见归期,不会再回来了吧,那女人,当真狠得铁石心肠,决绝如金钻
音乐飘渺的清吧,风清云又灌下一杯浓烈的芝华士,冰凉却辛辣的酒水通过喉管直冲心底,热辣辣的,却又无比冰冷
他再无让自己放任和蹉跎的籍口,也终于认清了那一个现实,那就是,她,不要他
呵,可笑的是,他一直在心存侥幸,一直在期待着,却原来不过是空想啊
又是一杯烈酒下肚,放在吧台上的酒瓶已见空,风清云趴在上面,打着酒嗝,看样子已是醉了
春日,已是凌晨,外面春雨沥沥,夹杂着丝丝凉意从门帘缝里拂进,透骨生凉
这间叫买醉的清吧有些不同其它酒吧,它很小,只有寥寥几张桌子,门挂着一条西藏手织的繁花图案布帘,播放的音乐俱是忧伤轻柔的旋律,经营它的是一个年约40的女人,怕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