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思曼高中进教室的时候一眼就认出了他
窃喜,在心里感慨缘分真奇妙,不想安桑跟完全不记得这回事似的
以为是认错了人没再提及,直到某个课间不心翻到他书脚上的简笔画才再次确认
他对人很冷漠,却让她有一种然的亲近福 从不主动和他话,只是偶尔课间趁他不在的时候回头看一眼他的桌面
后来向他请教问题的人多了,混迹其中,乐此不疲
分文理科的那大扫除,被他责备后竟然有一种女生被占据了主权的快福 顾思曼心想自己肯定是病了,得了要受虐才痛快的心理变态的病
索性在“病入膏肓”的时候给他递了纸条, 没有得到回应,气馁,考试当她吃了早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