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院里,他的亲娘还在骂着
那声音婉转动听,咬字软软的,发音又慢,就跟撒娇似的 “凭谁家的少爷不是含在嘴里怕化了,捧在手里怕摔了的,怎么他江家的少爷金贵,我们时家的少爷就不金贵了?我家清哥儿可还是时家唯一的男丁,将我清哥儿推到那冷冰冰的湖里,竟只想推个庶子来打发此事,真真是白日发梦!” 接着又是几个同样说话软软的丫头在劝着“夫人莫气坏了身子,这回事我们家自然是要好好论道论道,只是那好歹是我们时家的姑爷,也是不好要交代的
” “我呸!” 时夫人又是一声软糯的呸声“也不知老爷当初看上他什么,还姑爷,娶了我溪姐儿去又不好好的待着,竟将我溪姐儿与那窑子里的女人一道论,他江家当初也不过是个军户,粗野的很,得了我溪姐儿为妻还不好好珍惜着,算是哪门子的姑爷
” 只是虽然语气恨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