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绎满头冷汗,全身发抖,整个人已虚脱崩溃
像一条最可耻的狗一样躺在地上,在这安全的黑暗中昏死过去
她并没有睡着,而是陷入了一种自我调整的休眠状态中
在她醒过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并没有躺在地上,自己的头下枕着的不是酒坛,而是柔软的枕头
这一切都很舒服,很温暖,但她心里只想着一件事:有人进来过了! 这非但不可能,而且也不应该
在这样一个有重重把守,九重门上有九重锁、又用法术将整个屋子团团围住,有谁能进来?当然有! 文绎闭着眼睛,突然觉得一颗心直往下沉,仿佛由春阳中一下跌进了冰窟里
她一动也不动,浑身的肌肉放松着,发出沉静的呼吸,想一个真正睡着的人一样安静无害
可是一股莫名其妙的寒意,忽然从四周围涌过来
人和心全冷了,冷得可以冻死十头牛
她虽然闭着眼睛,却能感觉到六爷就站在自己床边上
他身上的气息无论什么时候都鲜明、浓烈,像是一团浓墨般引人注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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