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新红着眼睛道:“昔日儿子荒唐,不懂爹的苦心,以为爹偏心,以偏激的方式,去争夺宠爱
又因为自己刚愎自用,狂妄自大,伤害了爹,辜负了您的期望
我穿粗布麻衣不是对您有意见,而是在惩戒自己
受尽天下供养,却没做多少对天下有益的事情
地位尊崇,却不识贤良
史官之笔如刀,我做之事,天理难容
我本该去死,以正法典,却侥幸苟活,又有何颜面受到恩待
” 李世隆眯起了眼睛,一阵风吹过,竟是被砂石迷了眼
“我......朕......天作孽,不可活,人作孽,尤可活!”李世隆挺直了腰背,依旧面无表情的,他一生不曾在儿女面前软弱过,此刻也是一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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